,未必没有机......”
话还没说完,义忠亲王就用一种近乎看傻子似的目光盯住了他,眼神里的嘲弄和讽刺几乎要刺穿他的面皮。
“呵......”义忠亲王慢慢笑了,笑意森寒,“你是在跟本王讲笑话?贾天戈是个臣子?太子是个娃娃?常翰飞啊常翰飞——”
他猛地一把抓住对方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他的骨头,“你是不是以为,本王是傻子?”
常翰飞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知道这话荒唐至极,可眼下除了硬着头皮往下说,还能怎么办?
要么拖着义忠亲王下水搏一把生机,要么坐以待毙,被皇帝回銮后清算个干干净净!
“......那贾天戈交给我!”他忽地咬牙低吼,猛地挣脱了义忠亲王的钳制,脸颊因激动而扭曲,“我去摆平他!王爷只管把控大局!”
义忠亲王的眼神瞬间凝固,仿佛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笑话。
莫不是以为他被禁足于亲王府中,就不知晓朝中局势了?!
此刻的太上皇一脉,就连其中的开国一脉都已经开始寻求机会转投阵营,常翰飞此刻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孤臣,怎么跟贾玌斗!”
常翰飞见自己的话毫无效果,义忠亲王只是用那种讥讽的眼神盯着他,心中愈发焦躁。他狠咬后槽牙,忽然冷笑一声,语气骤然转冷:
呵...难怪当年上皇宁可传位给今上,也不愿考虑王爷,这般畏首畏尾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眼带轻蔑,慢悠悠地吐出下一句——
“果真是......没有——帝王之相!”
义忠亲王的手瞬间僵在半空,面上的嘲容骤然凝滞。
“你——说——什——么?!”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从齿缝中挤出这句话,眼底的血丝倏然爆开,整张脸青筋暴突,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把常翰飞撕碎!
但常翰飞不退反进,猛地踏前一步,冷笑道:
“臣说——王爷连这般大好的机会都不敢抓,还有何脸面自比太宗皇帝?当年玄武门之变,太宗尚且敢血溅宫门!而如今......”
他伸手一指南边,又猛地转向北方,讥讽道:
“南有皇帝将陷于江南乱局、北有太子虚坐龙椅——天赐良机摆在眼前,王爷却畏首畏尾,简直可笑!”
义忠亲王的眼睛彻底红了,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剑锋直指常翰飞咽喉——
“你找死?!”
常翰飞竟不避不让,反而迎着剑锋再逼一步,森然道:
“若王爷今日杀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