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骑马磨破了皮!”
“瞧这样子,头一日就破了,你怎地不说?”
宋幼安咬住下唇,迟疑片刻,才垂头说道,“大哥带我去见亲人,我哪里敢耽误行程,想着磨两日估计就皮糙肉厚了——”
“你当这是茧子呢?”
又蠢又傻,此等男儿,怎地在教坊司那样全是人精的地儿活下来?
还有贺疆后宅,听说好些个娈童,可不止宋幼安一个。
难不成——
贺疆就喜这样的?
临山此生再也不想见宋幼安,真的!他连着去世的娘子都喊了一遍,保佑他离这祸害远一些,受不住,真的受不住!
大半夜,他还得掌灯高一脚低一脚的往厨上去,寻来热水,又拿出随身携带的膏药。
本指望着宋幼安自己动手,“你好歹洗了那些个血污,方才能上药啊!”
药膏不便宜,华重楼姑娘赠予的。
这厮拿过来,闭着眼就往腿根部两边巴掌大的破皮上就要全倒上去!
“你作甚!”
急得临山直接抢了过来,“祖宗,你这伤口一片血污,好歹擦洗一下,可知?”
擦?
宋幼安咽了口口水,眼泪还没擦干呢,这会儿眼眶又湿了,“大哥,我都不敢碰,实在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