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我不过就是个寡居的媳妇,可不敢忤逆父亲所言。”
忤逆不忤逆的,宋观舟哪里知道?
就算萧引秀与齐悦娘带着三个孙儿到小佛堂偷摸见一面,她知道又能如何?
“嫂子比我聪慧,权衡利弊再瞧着要不要应了二嫂。”
齐悦娘点点头,吃了最后一口粥菜,以罗帕擦拭唇角之后,才缓缓说道,“我知母亲所为都是世间不可容之事,但念在是一家人,尤其是孙儿——”
剩下的话,她也说不出。
譬如三个孙儿想念祖母,这话说给谁听都使得,偏偏不能说给无子的宋观舟,钦哥儿、淩哥儿年岁大些,还说得过去,可桓哥儿呢?
小小人儿,如今还记得祖母是谁不?
“大嫂瞧着办就是,我这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你问我也是多个糟心的事儿。”
宋观舟笑意盈盈,揭过这事儿,转而问道:
“……中秋要两府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