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朕没觉得哪里有伤,但就是在流血。”为此,他还牵了牵裙角,给她看。
冯婞探头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诧异道:“皇上屁股后面都这么大块血迹了,你就这样出去了?”
沈奉:“朕是不是这样出去的不知道,但朕是这样回来的。路遇后宫,她们还想拿帕子给朕遮遮掩掩,哼,一番女里女气的作态。”言辞中透露着不屑。
冯婞呲了一声道:“不出意外,皇上应该是来了。”
沈奉:“来了?什么来了?”
冯婞:“那个来了。”
沈奉一听就来气:“一会儿那个来了一会儿又那个漏了,那个到底是哪个?!”
冯婞:“那个就是月事。”
沈奉:“……”
活了二十几年,他又没沾过女子,少时读的是圣贤书、习的是四书五经,后来浸染的是政务国事、帝王权术,他哪里了解女子的这些隐秘事。
虽隐约知道女子都会经月事,但却不清楚详情是怎么样的。
现在他清楚了。
也知道了为什么后宫妃嫔们见了都尴尬羞怯地替他遮掩。
因为对于女子而言,这就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冯婞对沈奉道:“这月事,有时候搞不好容易漏,最好别让人看见,否则会被人笑话的。”
沈奉:“你为什么不早说还有这个东西!”
冯婞:“嗳,早先它没来嘛。快让折柳摘桃带你去看看,把这身血衣给换了。”
折柳摘桃连忙带沈奉去内室更衣。
他外面的衣裳一块血迹还算少的,等脱了外裙,他才发现亵裤的整个裆都被染红了。
沈奉神色一言难尽。
这恐怕比男子净身的时候流的血还要多。
他闭上眼,任由折柳摘桃给他擦洗身子、换裤子。
可在穿裤子前,折柳摘桃又往他腰腿间套其他东西。
他不由睁眼一看,是条布带一样的东西,寒声问:“这是什么?”
折柳:“月事带。”
摘桃:“女子这几天都要戴。”
沈奉觉得异常刺眼,他万万没想到,他终有一天竟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像个妇人一样,穿戴妇人的这些东西……
他实在忍无可忍,一把就将那布带抓扯下来,扔出两丈远,怒道:“朕绝不可能戴这种东西!这辈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