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人许多,但过去后那日头下的许多事,我们不顶用,还要几位老哥哥们照拂那些个雨后春笋,花苞嫩芽才行。”
顾阙止闻言,看着吴擒虎作揖:“君子之学美其身,礼者所以正身也。口能言之身能行之,学至于行之而止,君子德之极也。”
说完,拿起酒杯。
一边苏文清与牧序都拿起酒杯,同时敬酒与吴擒虎。
吴擒虎自然是不敢含糊。
也就是喝完这一杯,牧序开口道:“这才是我老弟,你多学学!”
顾阙止闻言,又有些怒气了,可也知道是自己说了那些有得没得扫了兴,于是自罚一杯,“扫了兴,自罚一杯。”
吴擒虎笑着扶着顾阙止坐下,然后说道:“你若是扫兴,我说那些更扫兴。而且还莫名让老哥哥你要被祭酒给数落了。”
顾阙止笑了笑,随后瞪向果然要说什么的牧序。
不过牧序嘿嘿一笑,不说了!
苏文清倒是觉得这才是桌上该有的气氛,鸡毛蒜皮国家大事都聊聊,这才对嘛,不过还有事儿,苏文清挺好奇,于是看向顾阙止:“阙止啊,我听我家那几个孩子聊天,说你对晏殊那孩子动手了?”
吴擒虎也知晓晏殊,而且接触过,只觉得不凡,气质不凡,气度不凡,但也听夏听雨八卦过晏殊的事情,当下也是看向顾阙止。
而顾阙止一下子就来了火气:“瘪犊子玩意儿的瘪犊子徒孙!一脉相承!跟你当年窝囊样,还有荀旷那个窝囊样一模一样!”
牧序不开心了,“老东西,你骂他俩就骂他俩啊,跟我可没关系。”
苏文清问道:“今天不护着晏殊了?”
牧序破口大骂:“臭小子没把我给气死!跟他老师一模一样的窝囊玩意儿!”
苏文清笑了起来,随后遗憾摇头,看向吴擒虎:“若是那位姚元载此刻也在,晏殊那孩子必然要挨顿打。”
……
蜀地,蜀王府内一处院落之内,重兵把守,小小院子,打眼看去却是有百余人里三层外三层看守。
也就是院内人较少,不过数人罢了。
院内一房间内,一名学子打扫书架,抿了抿嘴唇的同时,拿起架子上的书,可侧头看向门口与窗口的两名士兵,目光又看向书桌前的自己老师,有些愁容露出。
但此时,房间内另外一名学子却是看向门口,这名学子注意到回头看去,就看到是他们同行的人拿着食盒回来了,而且同行的还有一人。
几人也不陌生,纷纷露出喜悦神色。
“老师老师你快看谁来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