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清原本是要吃口菜的,闻言这话,沉默了下后开口道:“应该是无恙,但是我这边收到的消息是,蜀王在郡主动身前往京城的时候召集了蜀地境内所有将领。”
顾阙止眉头紧锁,“难不成当真要在此时起兵造反!?当年他为何不死,甚至能安然返回蜀地难道.”
当说到这儿,顾阙止止住了嘴,回到原本话题:“元载那个脾气,希望随他一起去的人能拦下来。”
吴擒虎手中拿着酒杯保持着沉默,他是江湖人,不聊这些,但若是蜀王当真此时造反,他也必须要出拳了,因为不愿再看到生灵涂炭。
苏文清开口说道:“若是他真动手,元载必然会起而行之,没人拦得住元载,不过也不见得会动手,郡主在京城呢。”
顾阙止性子直率,其实跟姚元载很像,有话直说,而且颇为火爆,唯一不同的是,顾阙止比姚元载更会变通一些,但就说话上,却是要比姚元载更直白。
当下听到苏文清的话,顾阙止开口:“当年郡主那孩子年幼就被他扔在京城,跟不是亲生的一样说不要就不要,也就亏了先帝与先皇后娘娘心善,帮着抚养,随后送回了蜀地,谁知道这次特意送了郡主到京城是不是障眼法,而且世间会上拜火教这般猖獗,还有之前吐蕃突然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大举入侵的那一战.”
顾阙止越说越激动,当说到这儿,顾阙止捏紧拳头:“他最好是莫要走夏晨峰的老路,否则大夏史书上唯二公然勾结外族造反的王爷竟然出同一朝,丢不起这个人啊。”
牧序嘬了口酒,然后左眼挑起眉:“顾老头,问个事儿?”
顾阙止看向牧序:“有屁就放!”
牧序一口酒下去后看着顾阙止:“当的几品官啊,瞧给你忧国忧民的。”
顾阙止愣了下,皱起眉头。
牧序抬手指向苏文清:“瞧见没,当朝太师在这儿呢,他都不发愁,你愁个屁啊,一个空有功名在身的老秀才,还跟这儿瞅来瞅去。学学咱吴老弟,这话题不说话不吭声,就自己吃东西。”
顾阙止捏紧拳头,噌的一下站起身:“牧序!”
牧序也不含糊,站起身一撸袖子,“来来来,吴老弟你在我跟前,这老东西要跟我动手,你先跟他打打,你打不过我再来!”
吴擒虎放下筷子笑着说道:“亭如人心休歇处,今日无风无雨唯有春和日丽,亭内如此,亭外亦是如此。饶是有风吹来,有雨骤下,但雨后这天气更艳。”
说到这儿,吴擒虎开口:“总不过就是过程,但我个头高,能帮着老哥们遮挡一二,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