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是辞翊不行,为娘与你道声抱歉。”
颜芙凝还真的极为认真地想了想,自己还想要什么?
目前为止,她就一个念头,那便是盼着两年之期尽快到。
许久不曾听她如此说话了,如今听来委实舒坦。
说罢,放开她的身子,往自个那边挪了回去。
“没头没脑的。”
“垫被你拿出去。”
娇软的嗓音拔高,在黑魆魆的夜里格外响亮。
“可是垫被也是湿的。”
娇滴滴的娘子在身旁,奈何辞翊这个榆木脑袋不开窍,她这个当娘的,只能说此般话来激一激了。
小夫妻一左一右地扶住她的胳膊,往东厢房行去。
若嫂嫂是因哥哥身上有酒气,与哥哥分房睡,倒是正常。
男子慵懒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大抵可以。”
今后池郡王与某人的权势谁大谁小,她无从判断。
此人不是傅北墨,也不是孟力,而是傅南窈。
为防棉被晒不干,颜芙凝一早起来,就去书房抱了被子。
今日她问过北墨,北墨说昨夜把哥哥送去主院的时候,送去的是书房。
当即走到书案前,建议:“两床薄被叠一起盖,你可以么?”
抬掌摸上她的发顶,嗓音温润:“睡吧。”
“没有。”男人淡淡吐了两字。
他们不说话,婉娘便开始担忧:“辞翊,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颜芙凝念念碎:“幸好我昨儿煮的醒酒汤主要材料是橘子皮,香味清新。换作旁的,这被套还得另洗,棉被都会有异味。”
脑中微顿片刻,倏然划过一个不太可能的念头,明知不太可能,但她还是炸了毛。
傅南窈见兄长没说什么,心里放心不少。倘若嫂嫂没给池郡王开药方,人又专门派人送来生辰礼,如此动机不纯。
“虚伪。”颜芙凝低骂,“以往池郡王送点什么过来,你不都会发点神经么?”
她所看的书中压根没有池郡王这号人物。
颜芙凝道:“是啊,你哥也知道的。”
男子很有份量,她又推不动。
果不其然,饭后,母亲冲哥哥嫂嫂抬了手:“辞翊芙凝,你们送我回房吧。”
唯一知道的是,某人能成为权倾朝野的权臣。
颜芙凝拂被子的动作一顿,温声道:“何必妄自菲薄?将来的你,不会比他差。”
颜芙凝叹了口气,冬天寒冷,棉被一日晒不干。
看他还算老实,颜芙凝重新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