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如牛,似同贴钳一样将他死死锁住,充斥着绝望和杀伐的威胁之气。
随后冯建义来到了对方身旁,打量着面前看上去身形魁梧穿着一身运动兜帽衣的男子,对方侧身对着自己,看上去有些古怪。
“无论结果如何,给他一个公正的交代。”
“我这位老朋友多见来摸爬滚打,一路从泥泞之中走出来,他是一个矿长,更是一个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勾当的家伙,论心不论迹,我可以不管这件事。”
等了很久,但却始终看不到自己要找的梁哥。
还不等冯建义再多说一句,对方迎面就是一拳打了上来,紧接着便是无尽的黑暗。
走出包间后,男子长舒一口气。
对方的手掌之上仿佛有千钧之力一样,以至于刚刚喝了一肚子酒的梁登瞬间就被吓醒了。
猛的咳嗽了几声之后,冯建义点燃了一支烟,静静的等待着烟被完全抽尽。
毕竟凭一己之力干到矿最高领导也是种手段。
“唉。”
“年关一过,正式办理离职手续,他就可以享福了,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了失踪案,他们矿上一个队长和办事员意外失踪了。”
郑长军来到了他们身旁。
顶楼一处包间之中,一个西装革履的秃顶男子笑着从房间里面边打招呼边退了出来。
这一套连招让他从上到下都感觉到痛。
江州市,大昌饭庄。
送走服务员之后,梁登打了一个酒嗝,然后踉踉跄跄走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猛的洗了一把脸,实在是有点不清醒了。
作为最下等的管理层,这是自己唯一的渠道。
“请回答!”
听到对方这么说,蒙面之人嘿嘿一笑,下一刻抬起腿,四十八码的大脚重重的踏了下去。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就在靠近的一瞬间,厕所内间的门被直接推开,从里面伸出一把大手薅住了他的脑袋。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情况也有许多。
“呃,好。”
咔嚓——
现在这个社会没点特殊手段和本事还真不敢动手犯案了,能做到无死角无线索的让一个人失踪,这确实需要点技术水平。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都是六矿的老员工了,究竟是谁会对他们出手呢?
看来只有亲自去现场才能一探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