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飞交过手,还在对方手下走了两招。
只是一巴掌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好的,梁哥,还有别的安排么?”
比起之前略有咸鱼的技能水准,早已提高了不少。
“说对了,冯建义!你确实倒霉,你不仅不应该喝酒,你还应该去死,十年前你就该死了。”
寻常的民事纠纷就交给一般的警员了,尖刀自然要用在利刃拼杀的战场上。
他们对于所谓的失踪已经很有见解了。
这是他梁登这几天来第四個酒局了,因为工作问题,所以自己要应酬不少,就算是到了这个年纪,人情世故也要谨慎堤防。
这样的情况让他十分好奇,难不成自己撞鬼了?还是说里面出了什么意外。
“这算是我自己的一个委托吧。”
赵东来直接拍胸部下包票,这也就像是某种军令状。
不过自己问话居然被忽视了,这不是瞧不起他么。
距离上一桩酒店sm谋杀案结束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周的时间,罗飞除了在队里帮忙或者是检查资料写报告,就没有其他做的事情了。
“哈哈哈,行,我们奉陪。”
第二种就是已经被人彻底解决了,要么是分尸,要么是抛尸。
“失踪?”
这恐怖的力道砸在对方的大腿根上,一种莫名的酸爽和刺痛直击灵魂。
冯建义刚要开口问候对方全家,突然发现头顶的道路指示牌,瞬间明白过来。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还有人敢做这种行凶的勾当。
“好的。”
这一天郑局的电话打了过来,罗飞和组员们正在吃早饭。
“梁登,文山六矿,矿办公室直属办事员,四十二岁,消失在两天前,酒店会客应酬,撤席之后找不到本人,报告家属,第一时间报案,但是却没有在酒店的出入记录和监控中找到线索。”
走在路上冯建义感觉天凉了许多,也不知道是自己输了钱还是真的降温了,这种刺骨的寒冷让他感觉愈发不适。
“梁登,我其实也想问你同一个问题。”
“案发现场因为都是之后才被判定的,所以只能你们亲自去探查了,不存在第一现场。”
随着他被拖拽进去,整个人重重的砸在了马桶之上,惨叫之声刚要发出,便被对方一拳轰在了嘴上。
“说句话啊!”
呈现在眼前的是狰狞的伤疤和不少其他的印记,看上去很是触目惊心。
梁登费尽全力,睁大眼睛却只看见面前站着一个魁梧雄壮,却蒙了面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