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的叫上啊!”
“黄探长尽管放心,我来安排就是了。”
戏班班主对此早已驾轻就熟。
戏子没几个干净的,就连男人都得被迫做“相公”,何况是梨园行当里的女人?
黄麻皮等人边说边走,没几步道,便已然来到新舞台大门外。
马路对面的司机听见动静,立马弹飞烟头儿,拽开车门,准备挪车过去接人。
恰在此时,身旁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叫喊。
“喂!”
司机应声转过头,却见一个身穿短打的干练男子,一边笑着冲他招手,一边小碎步紧跑过来。
“谁呀?”
司机皱眉望去,可惜灯影昏暗,一时间看不清来人相貌,便在心里胡乱揣测。
赵国砚只身一人,亦步亦趋地来到近前,笑着问:“哎,我你都不认识了?”
那司机眉头紧锁,上下打量几眼,却问:“侬是哪位?”
“砰!”
枪声乍起,令人猝不及防!
黄麻皮的司机还未来得及反应,脑袋便猛点了一下,紧接着浑身一紧,整个人便立时瘫倒在地。
“坏了,有劫匪!”
“快快快,两个带师父先回场子里去!”
刚有一声枪响,新舞台门口那十来个青帮弟子便立马有所应对,当即纷纷拔出配枪,隔着马路予以反击。
可赵国砚本就是练家子出身,反应奇快无比,何况又是有备而来,抬手毙了黄家司机,紧接着便已有了应对之策。
只见他形似豹突,状如鬼魅,早在司机倒下之前,就已先行侧身弓腰,猫在汽车一侧,旋即拇指一挑,拨开盒子炮上的快慢机。
“砰砰砰!”
子弹如期而至,汽车车门上应声出现几个弹孔,车窗玻璃紧跟着“噼啪”迸碎!
枪声不断,赵国砚根本没机会露头,只好死死贴住车身,静待转机出现。
六七个青帮弟子乘势而来,横穿马路,准备将汽车包围起来。
然而,正在此时,不远处的小巷里,忽有五六个江家弟兄手持配枪,从斜刺里杀出,直奔街心而来。
“老赵,开响了!”
“先插点子后砸窑!”
混乱中,也不知是哪个胡匪高喊了几声,引得双方人马俱是一顿,皆有所变。
青帮弟子立刻调转枪口,原本负责把守新舞台大门那两个保镖见状,也跟着跑到街面儿上准备支援。
赵国砚听见自家弟兄赶来驰援,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毫不吝惜自己的项上人头,当即蹬地起身,端起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