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到底多大岁数?”
闻言,荣五爷立时不敢再吭声。
紧接着,他便侧身闪进一间书房,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串儿号码。
指望着他们能成事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一方面,是为了跟荣五爷的管家敲定交款时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不轻易暴露下榻的旅馆——尽管此举大概收效甚微,但也强于毫无防范。
芳子不明白,她压根儿就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个“国家”,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因为养父随即给出了答案:
“我必须得来呀!”苏泰说。
说到此处,荣五爷试探着提议道:“要是军火紧急,能不能……先挪用一下红丸的货款?”
“岁数跟见识有关系么?你十岁的时候,能跟刚才那个小姑娘的眼界一样么?”
苏泰仍然不当回事,轻飘飘地说:“哎呀!我说荣五爷,给朝廷卖命,您就放心吧!再者说了,旅大是咱们和东洋友邦的地盘儿,您要是觉得谁可疑,您派人去盯着他不就完了?”
老山人没有追上去,而是坐在那里,厉声训斥道:“芳子,难道你要辜负你父王的期望吗?”
“没啥情况呀!该说的,我不是早就跟您说过了么!蔡家是安东的买卖人,我前几年见过两回,总之您放心,这个蔡少爷绝对没问题。”
“那就得看宗社党的那场酒会,能有多大排场了。”
薛应清白了他一眼,却说:“差远了,隔行如隔山,好好学着吧!”
随后,老山人转过身,板起一张正经脸,说:“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去休息了,最近几天,你就待在我这里,准备宗社党的酒会吧。”
离开风外居,江连横和薛应清让司机将他们带回大岛町18号。
只是生意。
戒尺立刻打在了她的胳膊上。
许久许久,角落里渐渐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轻轻的……
“你还认识我爹?”江连横瞪大了眼睛。
老胖墩儿早有预料,因此并不意外,反倒安抚说,既然决定参加酒会,货款的事儿就不用太急,还诚恳地邀请他们在荣家安顿下来。
“这么确定?”
“妄想!”老山人向前俯下身子,严肃地说,“你是满洲人,你是满洲国的公主,明白了吗?”
“不行!”老山人断然回绝,“红丸和土货的利润,是要用来给关东都督府扩充军费的,不是给宗社党的!”
薛应清突然冷嘲道:“你跟你那野爹一个德性!”
“我不该认识?”薛应清反问,“我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