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九丫头抱走,捂脸哭了好一阵。”
“但怀德可能单身久了,缠着她不放,导致村里风言风语的,我回娘家的时候,隔壁邻居都听说了,来向我打听。”蒯大媳妇提起这桩旧事,也感到十分不满。
“四娘子不会看上怀德,毕竟是晚辈。”
“也就是说二人清白的?”赵福生又道。
这话听得赵福生一愣一愣的,这两夫妻是真的学不会教训。
赵福生单刀直入:
提起这个问题,她就有些烦闷。
蒯二媳妇点头,补充了一句:
“当时老五混账,被他说得没脸,骂了一句:‘莫非你也想搞我媳妇?’”
“毕竟是隔了两辈的人——”
与这件事有间接或是直接关系的人大多对此缄默不语,直到这会儿才终于从蒯二媳妇口中提起。
赵福生见到这里,便看着她:
“那后面怎么解决的这个问题?六叔接济了吗?”
“可惜四娘子,摊上这么一个人。”
“不止我家,大嫂家也被偷过,给满银攒的将来娶妻的聘礼,他也偷。还有我四弟妹家,成婚当天,她娘家陪嫁的一对镀铜的耳坠子,就被这狗东西趁乱时偷走了,找到时早兑了酒喝。”
四人答话答到现在,心防、底限被一再攻破,此时听她这样一问,四人转头面面相觑,蒯三媳妇突然喊:
但当时就算没将人赶走,这一对租客与东家也算是翻了脸。
老二媳妇幽幽的说了一句。
“是。”蒯大媳妇点头:
“怎么去的,就怎么回的,可怜了她家小丫头,哭得满脸泪痕,回来时被她抱着,还没醒。”
“那我觉得不对,如果没有女人勾引,男人怎么敢呢?”
“她避蒯怀德更勤了?”赵福生问她,她默默点头:
蒯二媳妇有些不知所措,蒯三媳妇听到这样一桩大事是从二嫂口中说出来的,她长舒了一口气,点头道:
她嘴角抽搐,问了一声。
她见赵福生没有打断自己的话,胆气逐渐盛了,说话也比先前流利:
“很多外乡人都知道我们这里有白苏,时常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收购这样东西,有时借住在村中。”
“那哪能呢?”蒯大娘子这会儿出声了,摇头:
几个妯娌说话时,赵福生注意到蒯二媳妇没参与讨论,但她一直在听,听到这里,嘴唇动了动,似是有话要说。
赵福生失笑:
“庄四娘子可是蒯家的儿媳,与你们是妯娌,如果她风评不好,人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