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老五媳妇的眼神也不正经,拿她当轻佻的女人。”
赵福生并没有急着问庄四娘子与人私通的详情。
“这话怎么说?”赵福生问她。
蒯四媳妇被她一看,顿时神情一振:
“大人,你说这但凡讨女人欢心,你总要顾及她的心情,大人说是不是这个理?”
“她这一趟得空手而回吧?”
“六叔也不是摇钱树啊。”蒯三娘子道。
赵福生便道:
“听说他至今没有娶妻?”
“四娘子不是这样的人。”
蒯大媳妇听到这里,吃了一惊:
“老二家的,你看到了?”
蒯六叔知道事态严重。
赵福生深知这些村民思维僵硬,与他们沟通,最好将问题问得越细越好,她才不会顾左右而言及其他——这是她从与庄老七打交道时得到的经验教训。
“回娘家被打了?”赵福生问。
“是姓陈的外乡人——”
赵福生来之前,蒯家几个媳妇打定了主意面对问题要三缄其口,绝不多说,可此时几人却不大控制得住自己,说个不停。
“怀德不给他好脸色,外乡人自己买米煮饭,不跟他一起吃,二人进出都避开对方,不打交道的。”
四个妯娌心中坚守的原则一被打破,后面所说的话便再无顾虑。
“……”
蒯三媳妇一听这话,顿时警醒,想了想,又解释道:
“我们蒯家的媳妇便没有不检点的。”
这个事情真是越问越有意思。
蒯三媳妇冷笑:
“四娘可能知道了这个事,觉得不好意思,她清楚老五德性,便想拿钱去还这人。”
“是的。”
“他是不是想搞坏庄四娘子的名声,好让她走投无路,索性破罐子破摔,跟他私通呢?”
赵福生看出她内心想法,又问道:
“我怜惜他在外杀猪不易,时常节衣缩食,回家半点儿事不让他沾手,田里地里也是我一个人干,哪知他为了老五打我,这事儿又不是我的问题,闹到六叔那里也要让六叔评理。”
“既然是这样,后面庄四娘子怎么又得罪了蒯怀德,让他将庄四娘子举报了呢?”
“我们几家亲近,以前从来不锁门的,就有了他这么一个人,从此都不敢松了眼睛,深怕他一过,家里少了什么东西。”
蒯家五妯娌中,这个话不多的女人将许多事情看在了眼里:
“四娘子当时见女儿被哄好,整个人都像垮了,坐倒在地,看着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