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的果冻反问他：“怕什么？”

“就...”小安图尔兽海登看了眼周围，“你爸爸会教训你吗？”

“我爸爸会为我感到骄傲的！”说着还挺起小胸脯。

海登眼中带着震惊，“你很维护你的朋友，甚至是新朋友，会保护他们。”

“噜噜噜噜噜噜是好人。”鹿鹿耸耸肩，突然饶有性质的看着海登，压低了嗓音凑到他耳边：“你的眼睛能分辨善恶对吧。”

见对方不敢置信又防备的看着自己，月筱鹿得意的轻笑声，“我也能有这技能不过没你这么明显。”鹿鹿低头看着自己吸到一半的果冻，又看看趴在他腿上滚来滚去的小章鱼：“他好的，所以我帮他。不过人性是很复杂的东西，你看到我肯定不是很干净的颜色。”

安图尔兽想了下，最终还是承认的点头，“灰色，偏黑。”

“那可太准了。”鹿鹿小小的惊呼，却一点都不在乎，“但你看到我做的都是好事情。”

“恩，”所以他很茫然，“我的技能似乎在你身上无效。”

“是因为我太复杂了。”鹿鹿耸肩，不过他突然好奇的问小安图尔兽：“是我黑还是拉肯黑？”

“你。”所以海登作为当年神的使者之一的安图尔兽，在看到鹿鹿后，一连三拒鹿鹿，他不会也不愿意和坏人做朋友。

一个小孩能黑成这地步，海登是想都无法想象的。

鹿鹿又用力吸了口果冻，心里大概明白了，“我是大恶，他是小恶。”

“恩？”作为安图尔兽的海登简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是大恶？”还承认了？

“这很复杂，我给你举个例子，比如一个城市三万人，一个城市三十万人，大家都一样，但只能救一个，你救哪个？”鹿鹿耸肩，“别这么震惊，只要你选了，你就是大恶，不论选那个。”说完随手扔掉被他吸完的果冻。

海登看着鹿鹿再次回到自己朋友中间，而作为安图尔兽的海登却久久无法平静。

只要考虑选择的那一刻，就算大恶？

似乎是，又觉得有些，说不清的感觉在他心里久久难以平复。

就在海登震惊的呆滞时，门外传来喧哗声。

“就是这个小杂种打了我儿子？！”久违的小恶霸爸爸一把推开会议室大门，“我要告他！我会要求刑事拘留！”

“哎，怪不得儿子这么蠢，感情是爸爸没文化啊。”月筱鹿放下吸的果冻有些头疼，“14岁以下不负刑事责任啊。我才五岁，傻逼。”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