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势吓得有些懵。那一刻她觉得好委屈。 她这三年所受的苦难,一年卧床,两年近乎全封闭的治疗和学习,顷刻间全部化为委屈的泪水。 “你就那么讨厌我?” 燕锦没有说话。 他不讨厌锦馨,相反,他爱她。 可是她仗着这份宠爱,践踏他身为男人的尊严,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的沉默,无异于默许了锦馨的质问。 锦馨从衣袖里滑出半截香,放到桌子上,道:“点燃它,你会休息得很好。” 然后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