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就指着这些东西来尝点荤腥。再一方面,那些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管的又不严,干嘛不弄呢?
但是后来都出去打工了,年轻人不在家,没谁干这些了,还真就又开始复苏起来。
挺好的。
饭桌上的话题,慢慢就扯开了,说到这两天要割麦子了,周瑛干脆不回去,就在娘家帮忙。
等她儿子周末放假时,让他也来姥姥家来玩两天。
周恒心头愧疚,他上学、到毕业、到去外面打工,基本上没怎么在家帮过农忙,都是姐姐像是男人似的在家帮衬着。
这本该是他担起的责任。
虽然说,他设想的是,等自己有能力了,在外面买房,把父母接过去养老。
但想法虽好,实施起来却不容易,且不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买得起房,就是让父母这把年纪了,又背井离乡去适应外面的生活,这也有着很大的难度。
语言不通,风俗不一样,没有熟悉的人,那种日子对于他们来说,那不是养老,应该能算是煎熬吧。
以前不在家时,不太去深思的问题,现在都摆在了眼前。
现在,周恒是在认真的思考着,在家里办养殖的事情。
他们这个农村,和国内大部分的农村一样,没有穷到底,不至于饿死,但同样的,也不可能有什么经济扶贫项目临到头上。
属于那种万年不受关注、自己想办法的村子。
离省城又远,没有什么可以沾光的经济项目,也没有本地特色名产品输出,经济方面约等于一潭死水。
托着时代的福,年轻人都去外面打工了,各显神通,有本事就能把日子过好,没本事就守着家里一点田地。
而回家创业的主题,约莫也只有办种植或者养殖这条路了。
吃完饭,收拾碗筷,父亲打电话联系收割机,看看能安排到什么时间。
现在机械化种地,倒是省事不少,人也不像当年那么累。
挂完电话,李芸莲问老伴:“我们今年种的那些麦子,得多少钱啊?”
“多少还不是要给的啊。”周发强回答。
周恒赶紧说道:“爸妈,不要心疼那两个钱,人轻松了就行。我手头有钱,明儿的钱我来给。”
虽说收割机省事了,但父母老是心疼钱,老是算着一亩地刨除种子钱啊,化肥钱啊,现在又要请机械收割,又得花钱。
老是念叨,本来就没有多少收入的,再减点这个,减点那个,真剩不下几个钱了。
不过,他们的年龄真是大了,可吃不消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