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没有背景、没有财富的草根小保安。”
“可是洪少游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啊。你也知道,他救了龚家大少爷的命,现在龚家主动上门要和我们黎家合作,为的就是他啊。”
“合作是合作,但是婚姻讲究得是门当户对,尤其是像黎家这样的豪门望族,更是很难接受像他这样至今还不文一名的人。”吕莎冷静地提醒道。
“豪门?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家是什么豪门。”黎安妮的眼神有点黯淡:“自从我母亲走了以后,我就觉得这个家非常寒冷、非常陌生。别人看到的是黎家风风光光,家大业大。但是,谁能知道它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呢?”
“对,你自己都很清楚这一点,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洪少游发现了这一切,他会怎么想?”吕莎顿了一顿,接着说:“还有,你能够接受那个秦红殇么?”
“不,不!我接受不了!我永远都忘记不了!是她,让我母亲在那一晚哭得泪流成河、伤心欲绝!是她,让我这个好端端的家支离破碎,不管别人到底说她如何好,如何贤惠,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的!”黎安妮显得有些激动。
“可怜的孩子。”吕莎爱抚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我原以为你从那里搬出来,自己开了公司,就会摆脱掉过去那些事的困扰。但是现在看起来,仿佛冥冥中一切早有注定。”
“小姨,你一定要帮我!我这次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自己的幸福一定要亲手把握,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努力坚持下去,绝不退缩!”黎安妮勇敢地握着了吕莎的手。
“傻孩子,小姨当然是站在你这边了。嗯,好吧,我就跟你一起回去,我就不相信黎力持和那个女人会把你们怎么样。”
“小姨,你真好。”黎安妮小猫一样地躺在吕莎的怀里。
而另一面,溜达出门的洪少游却全不知情,正在酒店外的马路旁,看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自顾自下着象棋。
这是老头儿一天中最正常的时刻。
早在刚住进酒店的时候,洪少游就在周围闲逛时,发现了这个奇怪的老头儿。
那还是一个闷热的晚上,这老头儿穿着一身破烂的中山装,别着个明显是捡来的大皮带,见人就挥手致意:“同志们辛苦了,同志们辛苦了。”
声音微颤,竟然还带着伟人家乡浓重的口音。
问了人才知道,老头儿不是本地人,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他的精神上似乎受过刺激,还停留在几十年前的过去,不过不会攻击他人,见人就是一副大领导检阅部队时的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