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跟你在一个战壕里摸爬滚打，一个个把你当做亲哥一样对待，他们哪一个死了，你不难过？这样的人，不值得你的一句感谢吗？

还有，佩恩老哥，我可以告诉你，我痛恨这场战争，你知道我儿时有多少好伙伴是半兽人吗？就因为那两个畜生，毁了我们的交情，毁了我们的羁绊，我，不难过吗？”

说到这里，佩恩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他紧紧的握住了楚凡的手，而楚凡和他头顶着头，情绪都有些激动。

收敛了情绪，佩恩走到了白霜儿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行李道：“对不起，霜儿士官，刚才是我太激动了，我向你道歉。”

白霜儿摇了摇头：“没关系，佩恩大哥，我都能理解，可是有一点，你恐怕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半兽人，一个身在敌对阵营的半兽人，会那么尽心竭力的帮助人类吧？”

佩恩点了点头：“请告诉我答案。”

白霜儿转过身，握住了楚凡的手：“因为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