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我啊?”
所以才故意来打断他们俩的对话?
简卓然感觉他简直是太小看自己了,“不是我说,虽然我没有妈妈,但我可是把他们姐弟俩从小欺负到大的好吗!”
霍峤听完,没接话茬,只是反问道:“刚才你们说什么了?”
简卓然皱眉回忆了一会儿,“哦,就是他说他也要去我们电视台实习了,刚好也是新闻中心呢!”
闻言霍峤笑了笑,反问:“他也对做新闻感兴趣吗?”
简卓然思索片刻,然后摇摇头,“没有吧?”
反正她不记得有这回事。
于是下一秒,霍峤便道:“那他实习这件事先放一放吧,你觉得呢?”
经霍峤这么一提醒,简卓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简凛之突然就要跑去新闻中心去实习,的确是有些蹊跷。
难不成他是为了他的学人精亲姐姐来报复她的?
虽然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可凡事就怕万一,因此当下简卓然赶紧点点头,“让他去别的部门实习吧!”
以霍峤的能力和手腕,一个实习生的去向还是可以影响的吧?
再然后,回酒店的路上,车厢内陷入了一片沉默。
简卓然苦苦思索着学人精到时候又要耍什么手段来陷害自己。
而霍峤,则是想起来刚才在甲板上的那幅画面。
她和简凛之这个同父异母弟弟在一起相处时的画面。
她看起来并没有特别的开心,可整个人全身上下,从神色面容到肢体语言,都是说不出的怡然自得和松弛。
霍峤并不能确认这代表着简凛之在她心中占据着何种地位,但他还是本能地感觉不舒服。
因此,在回到酒店房间的第一时间,霍峤将一把攥住身旁女人的手腕,将她压在了房间门板上。
简卓然蓦地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突然凑近自己的男人。
霍峤伸出修长双臂,将人圈在了自己的臂弯和门板中间。
他哑声问道:“我刚才喝了酒。”
简卓然愣愣地“啊”了一声。
霍峤今晚的确是喝了点酒,不过他看起来就是酒品不错的那种人,应该不至于半夜发酒疯吧?
下一秒,霍峤又沉声问:“讨厌我身上的酒味吗?”
不知为何,今晚霍峤的语气特别温柔,温柔得如同醉人的陈酿,就连空气都像是突然变得醉人起来。
平心而论,霍峤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
和绝大多数臭烘烘的男人不同,他极爱干净,身上的味道清冽,就算此时此刻喝了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