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就结束了。
她筹谋了这么久,怎么可以说败了就败了。
“我儿子从小就受了香水的熏陶,从小就有抵抗这种香水催眠的抗体。而我早已百毒不侵,至于我的那些保镖,也提前闻了解药……”
傅寒年本不该跟她解释这些。
但击败一个人很容易,但击败她心理的防线,才是最难的。
吉莉安指着自己:“那我呢……我怎么还没晕,香水大家都是能闻到的……”
“你别急啊,你距离那些箱子有些远,效果没这么明显。”
傅寒年刚说完,吉莉安便有了一些困意。
她伸手撑住自己晕晕沉沉的脑袋,手指着傅寒年:“你……要杀了我吗?”
傅寒年不屑的哼了一声:“今天是我孩子出生的大吉之日,不宜见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