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和打火机点上。 叼在嘴边的烟,火光在略带昏暗的包厢内忽明忽暗,猛吸了一口烟,将白色的烟圈吐出,萦绕于室。 眸底,寒光如刃,恐怖如斯。 “第一,你冒犯了我的太太,第二,你勾结傅氏股东在出口香水上作祟,你只有一条命,该怎么抵这两件事,说说看,给我一个合适的处置意见。” 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说着最可怕的话。 吴用听完,立即爬起来,双膝清脆着地,跪倒在傅寒年面前:“傅总,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