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虽然路易·菲利普不是个东西,但是他对于戏剧的品味还是很不错的。
“亲爱的阿尔弗雷。
对此倍感荣幸的大仲马自然也颇为乐意将自己的作家朋友们源源不断的介绍给这位可爱又和善的夫人。
当然,多瓦尔肯定没有听进去。
大仲马打着哈欠推开编辑室的门,抬眼便瞧见了伏案工作的亚瑟。
总而言之,他们俩搅到了一起。
“嗯……”亚瑟想了想:“我还以为他是单纯的热爱。”
“亚瑟,你怎么了?你的尖牙利嘴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停下,这可不像你啊!”
“亚历山大,听起来,伱好像和他有过节?”
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两人陷入了互相猜忌-为报复对方的不忠诚而选择背叛-发现对方背叛再继续以背叛作为报复的死循环。
亚瑟问道:“难道不是吗?”
两人的关系如胶似漆,几乎每晚都要腻在一起。
——夫人,我告诉您,女人不应再相信我们这样的人。诗人的情感飘忽不定,最好别去爱他们。老实说,诗人谁都不爱,他们都是自私鬼。
兴许是这个胖子干了这些事后产生了负罪感,觉得对自己的朋友维尼过意不去,所以还虚情假意的请蒙在鼓里的维尼吃了顿饭,拉着他的手说。
亚瑟听到这话,脸色不由古怪了起来。
大仲马夹了块面包圈扔进嘴里:“巴尔扎克是什么东西,他也配和我有过节?除了没来伦敦之前,我是巴黎最炙手可热的剧作新星。我那部《亨利三世及其宫廷》在巴黎首演时,从第四幕开始直到最后,那已经不仅仅是成功了,而是持续攀升的高潮,令在场所有的人迷醉。
亚瑟从办公桌前掏出了那封从巴黎寄来的律师函和维多克附上的信笺。
就算她不去爱诗人,她也会爱上点别的什么东西。
俗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他这么一气急败坏,还真从大仲马的一众黑历史中拣出来一个重量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