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浑身插着各种仪器,手上点着吊瓶,静静的躺在床上。
我看着大康,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将手的果篮,放在桌子上,将花瓶叶子有些泛黄的鲜花,拿了出来,从新插了一束。
我挽起袖子,随意的拿起床边的毛巾,泡在温水里浸湿,随后用手拧了拧,掀开大康的被子,站在床边,费力的擦拭着,他有些异味的身体。
“...唉...我来了,你也不打个招呼...包公康,老子长这么大,就他妈没伺候过人...为你算是破例了...谁让咱俩是最佳排挡呢...你老这么躺着不累啊...完了,躺着几天,身上的肌肉都他妈没了...你配合一下...让我给你擦擦后背,行不?...这可能是哥们,最后一次伺候你了...你怎么就他妈不说句话呢....!”我自言自语的说着,眼越来越干涩,慢慢流淌下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