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

他看着江辰非常疑惑地问道。

“所长，你到底是怎么想到要去搞核聚变的？”

“你一定很清楚核聚变的难度，世界上那么多的顶尖科学家和研究所，花费了几十年都没人能够完成。”

“咱们北山研究所虽然已经取得了很多了不得的成就，但咱们没有任何核研究方面的技术积累。”

“这之间的技术跨度实在是太大了，我们的研究人员甚至得回到学校里重新学习核理论。”

江辰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

“你说得都没错，核聚变确实是一项非常难以实现的技术。”

“但也正是因此，完成这项技术带来的回报也是其他技术所无法比拟的。”

“王子林，我知道你对我要研究核聚变没有什么信心，但是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在这项研究上，我是认真的。”

“而且实际上我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直都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合适的机会付诸行动而已，”

“如果你觉得北山研究所不可能完成核聚变技术的研究，你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不会强迫任何人留下来。”

“当然，如果你愿意参与到这项伟大的事业当中的话，我可以向你承诺，等完成这项技术以后，你和研究所的每一个人都能获得极为丰厚的回报。”

王子林此时显得非常纠结，他此时正面对着两个选择。

留下或者离开。

留下的话，就算是以王子林对主题的了解，也根本无法确定江辰要搞核聚变到底是一时心血来潮，还是真的有了一定的把握。

万一江辰是在说大话，那么很可能接下来很长一段北山研究所都不会有任何成果和技术突破。

但是那个时候，王子林也会因此而浪费掉大把的青春时光。

而对于一个研究人员来说，年轻时期是自身能力快速发展，积累经验最好的时间段。

而核聚变技术一旦陷入研发瓶颈当中，短则几年，多则几十年都没有办法获得任何突破。

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沉没成本就越高，未来的前途也就会更加黯淡。

江辰并没有去催促王子林，也没有对他进行任何劝说。

在江辰这里，是去是留永远都是自由的。

如果有人要走，不管对方有多么重要，他都会表示尊重。

过了几分钟，王子林的眼睛才重新聚焦，他看着江辰，露出坚毅的面庞。

江辰大概已经猜到了王子林的决定，但还是问道。

“看来你已经有了自己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