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喉头发紧,她查了五日的结果就只有这点,母皇却已经顺藤摸瓜查到了幕后之人。
她连母皇是何时查到的都不清楚。
这其中的差距足有一江之隔,说不定这还是母皇故意对她放水后的结果。
“放心大胆的去做,能被当作替罪羊送到你面前来的大多不无辜,只是罪不至此罢了。”
明朗就算是抓到了人就会去再三调查,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这外露明显对处事风格,她相信那个老东西肯定也发觉了。
在朝为官,谁能真的清清白白,就算是自己可以为了高官厚禄、子孙前途,克己守礼,哪家没有不争气的孩子。
身为父母长辈,谁能忍住不庇护自己的孩子的。
人无完人,这世上没几个干净人。
知道从母皇这里问不到任何东西了,明朗便不再把目光纠结在那堆废纸上。
“不管这堆废纸是何时书写的,会试的试题都有泄露的风险,我今日前来还有一事请母皇恩准。”
梁崇月对待这样好学上进的明朗一向都是温柔和煦的。
“你我之间何须用这个‘请’字了?”
明朗喉结微微滚动,将心中想法说了出来。
“我想请母皇改变殿试考核的方式,会试的试题虽不曾完全泄露,但到底存在风险,我想请母皇停用原本定下的殿试卷纸,改成新的。”
梁崇月沉默着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明朗可知从现在开始距离殿试开始还有几日?”
不到半月,如今会试的试题有泄露的风险,礼部阅卷的考官不仅要批阅奏折,还要从那些过了的卷纸里找寻可能有问题的。
任务量增加的不是一点半点,而且选出可能有问题的卷纸是个得罪人的活。
考生能够出线,他们本身就有实力在身,十年寒窗苦读,如今好不容易得见天光。
那些最后被选出来的可能有问题的卷纸中必然会有被冤枉的,要是还要再半个月内加紧赶出一份殿试的卷纸,那礼部那些官员怕是要忙的脚不沾地了。
到时候忙中出错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半个月的时间,礼部要批阅卷纸,还要选出可能有问题的卷纸出来,明朗不是谁都是你,他们不比你年轻有活力,那群老家伙忙中出错,到时候你手头的事就更多了。”
就更不必说还要查人了,今年春闱一过,那人就没必要再继续冒险了,从此把手藏在暗处,明朗就彻底查不到他了。
梁崇月的担心都是出于实质,从系统查到那个人起,梁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