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这才明白他们的意思,赶紧问:“换啥地方?”
他往我身边凑了凑:“听说县城有正儿八经的大监狱,进去的都不是一般人,轻了要关几年,重了枪毙。”
“哦,啥资格的才能进去?”
虽然是晚上,我还是看见赵大眼蹬着一双大眼睛,贴到我面前说:“就你这样的,连大当家的男人,真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十有八九得进去。”
“哦,幸好我没说实话。”
“对,不能说实话。下回再问你,你就说自己是个小崽子,枪都不会打,跟在后面扛东西的,指定没事儿。”
我把他推开,笑着说:“好,我记住了。”
滚地雷睡在角落里,一直没吭声,我闭上眼睛,心里想着,这兔崽子不知道心里想啥呢,还真能憋的住。
第二天一大早,洗漱完毕,按规矩围着院子跑步,回来休息一会儿,才开始吃饭。
早饭比较简单,大碴子粥配上咸萝卜条,分量不算少,一人能喝一碗半。
正吃着饭,民兵王队长忽然进来了,我们赶紧放下碗,都站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都坐下吧,你们吃着,听我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