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水月听了,放下手中的短刀,从墙边抄起一根大约两米长的棍子,先舞了一个棍花。
汉斯愣了一下:“你会功夫?”
连水月没理他,一棍劈了上去,他只能举起铁棍抵挡。我趁机绕到后面,挡住了他的退路。
平台不算宽,我俩一前一后,汉斯无路可走。
连水月的棍子舞得呼呼生风,劈盖撩扫,速度快得眼花缭乱。汉斯虽然力气大,但根本抵挡不住这么凌厉的攻势,被打得嗷嗷叫。
我挡在后面,不断寻找机会,一会儿上去踹一脚,一会儿上去割一刀。
没过几个回合,汉斯伤痕累累,后背的衣服已经烂成了碎片,四五处刀伤,虽然不致命,但血已经把衣服裤子都染透了。
他的正面虽然没有刀伤,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被棍子打得够呛。
可能是被打急眼了,他扔掉铁棍,翻过栅栏就往下跳。
刚一落地,李半拉子和梁晨就冲了过来。这两人手里的刀全是豁口,他俩堵住汉斯,同时扭动一下脖子,笑了。
汉斯一看,大叫一声,又想顺着铁架子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