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看已经绑住了这家伙,走上来连踢了几脚:“兔崽子,会法术是吧,继续跑呗?跑啊!”
山下信二被踢得嗷嗷叫,嘴里大喊了几句日本话。
钱麻子乐了:“啥玩意?”
山下信二用不流利的中国话说:“不是法术,是忍术,我是忍者家族的后代,有本事咱们单打独斗!”
我一听,赶紧扭头问:“老钱,我只听说过武士道,忍术是个啥?”
“我也不熟啊,可能这兔崽子特别能忍,怎么打都不说实话。”
“还有这样的本事?”
山下信二嚷嚷起来:“你们几个没脑子的中国人,我懒得解释。现在把我放了,不然你们谁也跑不掉!”
连水月已经跑过来,低头瞅了瞅,笑着问:“说说呗,你是干啥的,从哪儿来的?”
钱麻子上去又是一脚:“水月,你这么问不行,这兔崽子特别能忍,咱得先用刑。”
山下信二急眼了:“我忍你大爷啊!是忍术,不是特别能忍。”
“不能忍你叫个屁忍术啊?”
连水月笑出了声:“老钱,老钱,别急,这个我以前听说过,他们就是日本的间谍,刺探情报,搞暗杀,特别会逃跑。”
“哦,这个我还真不熟。你要这么说的话,咱得想想办法,不能让这兔崽子跑了。”
说着,钱麻子走上前,把山下信二翻个身,上上下下搜了个遍,不值钱的扔到一边,值钱的都揣进了自己怀里。
连水月扭头对我说:“先带到屋里,问问情况。”
我一听,立刻抓起他的后衣领,拖着就往不远处的小屋去了。
推开门,就见里面的煤油灯还亮着,江老爷子手脚都被绑着,趴在炕上,罗老九坐在旁边,用双腿压住他,正在抽烟袋锅子。
见我们回来了,他赶紧说:“咋样?”
我把山下信二扔到炕上,笑着说:“死了一个,抓住一个。”
这时,我才仔细看看这个日本人。
他一身黑棉袄,头上戴着黑布棉帽子,又矮又瘦,尖嘴猴腮。两个眼睛不大,但眼珠子挺灵活,滴溜溜左右转动,上下打量着我们几个人。
我知道,他肯定不会相信我们是做生意的,于是笑着问:“你是不是不怕死啊?”
他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你什么意思?”
“凭我的经验,你们日本间谍都不怕死,急眼了就拿刀捅自己肚子,你是不是也想给自己来一刀?”
他慢慢挪到角落里坐起来,笑着说:“我不知道你们想干啥,就直接剖腹,那不是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