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过去之后,使劲拍门,就说王掌柜捎话来了,开门大吉。”
“我爹就在城里?”
“一直在城里,有吃有喝,放心吧。”
我忙问:“你们大当家什么时候联系我?”
“应该就是这两天,等着吧!”
说罢,他招呼手下赶着两辆大车离开了。
我们几人赶紧上马,快速朝着县城去了。江畔在前面领路,很快就找到那个巷子,第一个小院的门口,确实摆着一个石墩子。
我赶紧下马,把江畔拦在身后,示意李半拉子做好准备,然后掏出枪,上前拍了拍门。
等了片刻,里面有人喊:“干啥的?”
“王掌柜捎话,开门大吉!”
门吱扭一声开了,两个身穿破棉袄的人冲我笑了笑:“这位爷,要不要放鞭啊?”
有些人把肉票赎回来,会放鞭炮,除除身上的“晦气”。我赶紧掏出几块大洋,递到他们手里,摇头说:“多谢两位兄弟,家里备好了鞭,到门口再放。”
他俩一听,也不再多说,背起小包袱直接走了。
我赶紧进了屋,一把推开门,就见炕上躺着一个人,正探着头,往门口看。
江畔一进门,就哭喊着扑了过去。
没错,那就是江老爷子,还好没啥事儿。
他们父女俩抱头痛哭,我怕再生波折,只能劝住两人,先把他们送回了家。
当天晚上,江老爷子缓了过来,也知道我们这些天的经历,于是设宴款待,要好好陪我们喝几杯。
上了桌之后,我才发现江畔他爹年龄挺大,应该有五十多,不过看起来挺精神。
江老爷子留着长胡子,修得很漂亮,一上来就说:“伍六刀,这个名字有些怪啊!”
我只能解释说:“老爷子,我小时候名叫伍斌,文武斌,后来因为生病,改了叫六刀。”
“伍斌好啊,文武双全,前途无量。”
我笑了:“不求前途,安稳过日子就行。”
江老爷子举起酒杯:“洒脱,我敬你一个!”
我赶紧站起来,一饮而尽。
这时,江畔开口了:“爹,小刀是来救连水月的。”
“哦,连水月,我听说过,早几年确实是个人物。不过啊,老夫说句不中听的话,当胡子不是长久之计,小伙子还是要早做打算。”
我心想,这老头酒量不咋地,这才两杯下肚,就开始啰嗦了,只能点点头:“好好好,我会打算的。”
他摆摆手:“日本人走了,北满共军得势,但依我看,以后天下还是国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