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个包袱都扒拉了一遍,破衣烂衫,一些干粮和几块大洋,没什么特别的。
连水月走过来,冲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发现。”
我站起身,回头问:“刘队长,大车店的老板呢?”
“等一下,我给你叫过来。”
我们在院子里等了片刻,刘队长把大车店老板带来了。
这是个中年男人,穿着棉长袍,头戴狗皮帽子,弯着腰,满脸愁容。
钱麻子递了根烟给他,笑着说:“别怕,问你啥说啥就行。”
“好,问啥说啥。”
我指了指后面的两具尸体:“他们一共来了几个人?”
“四个,还有两个受伤的,被带走了。”
“啥时候来的?”
“有个七八天了吧,我以为是找活干的。”
连水月上前问:“有没有其他人来找过他们?”
“应该没有吧,我也说不准,他们白天出去,晚上回来,有时候一天憋在屋里不出门,我也不能老盯着人家啊。”
“那他们有没有跟你说过,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老板想了想,点头说:“他们刚来那两天下大雪,也没地方去,吃饭的时候,我跟他们唠了几句。当时有一个人说,他们是附近屯子里的,想趁着过年前,赚点钱回家。”
钱麻子笑了,上来搂住老板的肩膀:“你就相信了?”
“不信,真想赚钱的,直接进城找个搬货的活,一般都是住仓库,省钱嘛!”
“那你猜他们是从啥地方来的?”
“我真不知道,反正不是咱们这附近的。”
可能是店里死了人,还要被调查,本来生意就不好,老板也是满肚子委屈。
钱麻子和连水月一起,把他拉到一边又唠了唠,也没什么线索。
没办法,我们只能告别刘队长,骑马离开了。
路上,罗老九笑着说:“水月,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性,丁晴又给咱们几个发了悬赏,每个人都有定价,这次你的赏金最高,所以这些小毛贼专门打听你。”
一说这事儿,钱麻子叹了口气:“你一说这个,我就想起来我的赏金,还有零有整的。”
连水月笑着说:“老罗说得对,咱们身上可能又有赏金了,还是要小心一些。”
聊着聊着,我们就进了城,回到郑如春的大宅子。
进去休息了一会儿,天擦黑时,郑如春也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郑如春笑着说:“这两天我太忙,要账,还在打听赵老板的情况,也没太多时间陪你们,小刀,我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