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衣着,其他人应该都是帮老板来讨药的小伙计。
等了一会儿,从大院里走出五六个人,最前面是个大胖子,看年龄四十岁左右,油光满面,快速朝我们这边来了。
我赶紧把手伸到桌下,摸住了腰间的枪。
连水月低声说:“不用紧张,他应该是来打个招呼的。”
这胖子满脸笑意,一边擦汗一边钻进棚子,拱手说:“在下张守仁,两位看着面生,打哪来啊?”
我们俩赶紧站起来回礼,我笑着说:“小弟伍六刀,从林口来,找张大仙讨一副神药。”
“哎呀,林口远啊,真是贵客。”
“请问您是?”
胖子还没开口,旁边的男子就说:“这是我们大少爷,在奉天做大生意的。”
张守仁赶紧摆摆手:“别瞎说,小生意,混口饭吃而已。两位,是做什么生意的?”
生意上的事儿,我也不懂,不想瞎扯,于是说:“不瞒大少爷,我们干的,是耍混钱的买卖。”
“明白明白,现在买卖不好做吧?”
“确实。”
张守仁坐在了我的对面,自己倒了一碗茶喝:“来前儿我听说,林口那边的有个大绺子,当家的姓谢,拿了委任状,是正儿八经的司令。就那,都被八爷的部队打崩了,钻了林子。你们绺子咋样,当家的是哪位?”
我嘿嘿一笑:“我们大当家活阎王,也是四处跑,没办法,关内来的八爷,可不是一般人。”
“对,但是也别急,中央军大部队快打过来了,到时候八爷就算是天兵天将,遇到飞机大炮,也得跑。”
我笑着点了点头。
张守仁忽然说:“伍兄弟,刚才我家小妹在炮台上瞅见你了,说你器宇不凡,是个贵客,应该请到屋里喝杯茶。”
我看了看连水月,赶紧摆手拒绝。
“忘了问了,这位姑娘是——”
“在下连水月。”
“哦,连姑娘,一起进去坐坐吧。”
“多谢,不用了,你们也忙,我俩就不打扰了。”
见劝不动我们,张守仁也没有多说,随便客气几句就回去了。
他一走,我低声问:“水月,咱为啥不进去探探?”
“不着急,看看再说。”
说到这里,连水月看了看旁边桌的男子,这人穿着灰色长衫,年龄不大,应该哪个大老板派来跑腿的。
我明白连水月的意思,于是和她一起挪到旁边桌坐下,给这个小伙计递了一支烟。
“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福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