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牙齿磨损程度来看，头骨的年龄在四十岁以上。”

说着，何溶月将头骨拿起来翻转了一下示意大家看，“这里一个刻意消磨的痕迹，目的在于消除这里什么痕迹。”

沈翊一看就明白了，对大家说明道：“一般通过正常途径捐赠的真实骸骨，上面都会有一个代表身份信息的编号，美术生应该都清楚。”

杜城赞许地看了看许沁，她的超强直觉又让大家少走了不少弯路，现在这具骸骨的身份差不多已经明晰了，极有可能就是十年前失踪的八中高一学生任晓玄。

杜城让蒋峰去联系一下任晓玄的家人过来做个dna鉴定好确定骸骨的身份，至于消失的头骨，许沁邀请沈翊道：“沈教授，陪我去美术教室走一趟呗。”

沈翊立刻就明白许沁的打算了，开玩笑道：“你是认为躯干的头骨可能在美术教室？”

许沁笑着点点头，“会这样想很正常吧，尤其我们应该向美术老师录一份口供。”

确实，能用教具替换死者的头骨谁都有可能，但还记得把教具上的编号磨去的，可就只有美术老师和美术生，以及相关负责人做得出来了。

一边上楼，许沁一边问沈翊：“沈教授，你能不能通过头骨的临摹作品，推断头骨被替换的时间？”

沈翊想了想，还是给了许沁一个答复：“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但你也知道，学生的作品质量参差不齐，有些光影变化是不能很好的表现出来的。”

“我只能说，先要看看那些学生作品，毕竟八中的美术生很有名，想必学校也不会轻易同意没什么天赋的学生，走艺考的路子。”

沈翊自己就是属于天赋流，他当年在涂鸦的时候，就被他的老师许意多看中，后来一直对他倾力培养，若不是当年雷一斐那件事情，他如今只会是个桀骜不驯甚有个性的艺术家。

听沈翊这么说，许沁也当然不会强求：“真推断不出来也没关系，我们还能通过别的手段推测头骨被换的时间，只需要法证那边多费点儿功夫。”

沈翊只看何溶月就知道法医法证的厉害了，略过这个话题，他忍不住问了一点比较私人的事情：“之前看你分辨蒋歌的美甲就发现对光影和颜色的变化十分敏锐，是学过的吗？”

许沁也没隐瞒什么，顺嘴答道：“我的确能比一般人看到更多更丰富的颜色，也能捕捉细微的光影和颜色变化，但没有上过相关的课程，以前我挺懒的，不太喜欢动弹，就连上大学都是选的哲学这种只动脑的专业。”

这一席话看起来交浅言深了，但架不住沈翊现在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