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乾隆来说,最麻烦的事情莫过于皇后可能再次遭受了算计,但他动用了粘杆处也查不到丝毫线索。
姜莘莘也不好跟谁说明,只能在皇后逼着永琏日夜不停歇地努力的时候,劝皇后道:“永琏作为嫡长子,原本的确该非常用功,将来好承担起大清天下万民的福祉。”
“可一来皇帝还年轻,如今距离不惑之年也差那么几个春秋,你如此迫切地希望永琏立马长成能承担起天下之责的模样,只会皇帝觉得你权欲熏心,不堪大用;”
“二来,你过早地将永琏推到了他皇阿玛的对立面,届时永琏皇子阿哥的身份,就远远低于他带给皇帝的天然威胁,圣祖废太子的教训,还不够你吃的吗?!”
姜莘莘越说越火大,也亏得眼下即将过年了,前朝事务也因为乾隆准备开春就挥师东渡而忙碌不停,没时间管皇后如何,否则,皇后少不得要被乾隆责难,甚至连同皇后的娘家都要被乾隆猜疑。
皇后跪在下方听完了姜莘莘的话,便忍不住浑身一颤。
她想要确立永琏皇太子的身份和地位,却从未想过在乾隆三十多四十岁不到的时候,就推永琏上位。
可她忘记了乾隆如今真的十分年轻,就算寿数不如圣祖,只按先帝不到六十岁的寿数来算,那也还有三十多年好活!
看着皇后无力地瘫倒在地,姜莘莘也没有责怪她,毕竟她是被强行降智了,她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等送走了皇后,剪秋也忍不住心有余悸,“娘娘,您说最近这都是怎么了呀,先是端亲王福晋莫名其妙在慈宁宫闹了一通,如今皇后娘娘也……”
姜莘莘叹了一口气,只能安慰剪秋说:“从前端亲王福晋跟皇后都是知书达礼的,如今也不知道突然变成这样,八成又是小人作祟,只希望皇帝能尽快调查出其中的原委跟内情,让端亲王福晋跟皇后早日恢复。”
听姜莘莘这么一说,剪秋也愿意相信青樱跟皇后都是被人暗算了,毕竟有皇后住进景仁宫的时候,被人下药的前车之鉴在。
可剪秋听完更加忧心宫中的安全了,“都说圣祖爷的后宫是个险地,先帝爷的后宫有娘娘您镇着,倒也少有人惹是生非,怎么到了皇上这里,后宫竟险恶不输前朝倾轧?”
姜莘莘无奈地笑笑:“恐怕还要等皇帝雷霆一击,让人感受到切肤之痛,那些人才肯消停。”
剪秋也无话可说了,毕竟大胖橘在位的时候,也是先将八爷党处置了,后来又将年羹尧和隆科多这两位恃宠而骄的功臣处置了,其他人才终于消停。
这还是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