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的路子：“你曾经是国家聘请的考古队员，还曾担任过领队单独负责考古活动，不如你去特殊部门报到，虽然此后可能不得自由，但至少你体内的尸蟞丹国家能有办法抑制一二，你也能获得国家的保护，甚至陈家干净的生意都能保留下来。”

陈文锦已经走投无路，虽然不太愿意听从霍仙姑的指点，可她也知道这是眼下唯一能选择的路子了，所以咬牙付出了剩下一半的财产，请霍仙姑帮忙搭个路子，她要去自首。

而霍仙姑也是真为陈文锦考虑，既然陈文锦付出了这么多要请她指点一二，就说明陈皮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了，而陈文锦看起来根本不是主动服用了尸蟞丹的，那就只能是旁人算计了。

霍仙姑一时想不出是不是吴三省这个外面传说跟陈文锦有过一段情的人算计了陈文锦，可看陈文锦满眼戾气的模样，吴三省也绝对不无辜，至少陈文锦觉得吴三省不会无辜。

而她还想打掉张启山呢，陈文锦就是最好的突破口了。

当然，她收下陈文锦的礼只是为了让陈文锦安心，霍家如今发展良好，夫家也不用她的钱，她虽然不会嫌弃钱多，却早早就知道什么钱该拿什么钱不能碰。

霍仙姑家专门用来谈论秘密的房间里，霍仙姑对着陈文锦将一切想法坦白给了她：“当年最开始渗透九门几家的是汪家人，汪家人背后会有一个遇热显现的凤凰纹身，他们是狂热的长生的追求者，自诩超脱于人类，又高于人类。”

“当年张大佛爷看起来一蹶不振甚至连自家祖坟都贡献出来了，就是为了抓到汪家人的把柄，以及借此重创汪家人。”

“只可惜汪家人那个时候比张大佛爷想象中要势力庞大且复杂得多，所以哪怕在张家古楼的行动中借机除掉了不少有异心之人，可汪家人依旧盘踞在九门之中。”

“后来国家因为几起间谍案子发现了端倪，这才出手打掉了庞大又复杂的汪家，给了九门二十来年的平稳生活。”

陈文锦攥紧了拳头，当年考古张家古楼的时候她还小，还没能参与进去，可也知道陈家折损了不少伙计，甚至在那之后，陈家只能在缅甸活动，一直等到她进入官方的考古队之后，陈家才有机会回国来活动。

霍仙姑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可是人心难测，那个时候差点儿被汪家人逼死的张大佛爷，也有行差踏错的时候，或者说他应该一直就是那个样子，只是事情没有走到让他暴露这面目的地步，所有这二十来年取代了汪家人压迫九门的，就是张启山了。”

“所以我建议你加入官方相关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