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约束,所以哪怕借着龙鱼族逆鳞结了温宗瑜暗中给大家下的毒,他在思慕文潇的时候,依旧心痛难忍。
诚然,他有些喜欢这样的痛觉,因为这代表着他对文潇的深情,可是不管发生什么,他们之间也只能止步于此了,哪怕将来一切灵魂都有了归处和来处,他也不想继续做一个从戾气中出生,天命承载戾气的朱厌了。
“如今我一身戾气全靠元莘大人的法力镇压,而我们都明白,元莘大人来得轻易,想必离开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所以若是我不死,说不定不用等到下一个血月之夜,这一身戾气便要再次失控了。”
卓翼宸却说道:“我已经知道我父兄到底是如何遭遇不测的了,当时你也是戾气失控,所以伤害了上一代神女,还准备继续伤害文潇,是我父兄及时赶到救下了文潇。只是你已然戾气入心,我父兄功力不够,所以伤了你,也损了云光剑,最终神女只能耗费最后一丝神力,用一半的白泽令镇压你体内的戾气。”
赵远舟终于来了一点兴致,“这些事情被你说的就好像你就在当场一样,按理来说,当时应该没有别人在场了,更何况文潇都昏过去了,你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卓翼宸拿出曾被乘黄当做阵眼的日晷,说道:“这个日晷有自动记录所见的功能,我也是无意从中看到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