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教师职责来,而人类老师只需要负责思想与心理辅导方面、以及照顾孩子一类的精细工作,这样就能极大地减少山村老师人数的需求。
毕竟像这样志愿支教的老师人数还是太少,而往往只会支教一两年便离开,山村老师缺乏的情况很难得到根本的解决。
如果真能实现人工智能充当知识教师的职能,无疑会极大地缓解山村教师缺乏的问题――当然,这也涉及到资金的问题,如果机械人教师的成本远远高于人力成本,大概这个计划也只能是镜花水月。
不管怎么说,秦克原本就对人工智能、芯片技术乃至材料技术有兴趣,等完成物理方面的学习与科研后,继续加强这三个方向的科研也是不错的选择。
……
当秦克和宁青筠正在石村青柠小学进行参观视察时,纽约大学,物理学院的某个办公室里,斯雷尼瓦桑教授正在翻阅着手头上的学生论文,并给出点评意见。
斯雷尼瓦桑教授今年已经65岁了,作为米国的两院院士,米国流体力学方面尤其是湍流方面的权威人士,他目前依然奋斗在科研界的第一线,不过因为年纪渐大精力不继,已慢慢将重心转移到培养学生身上。
这时他的助理礼貌地敲门而入:“斯雷尼瓦桑教授,您的邮箱里有一篇新收到的审稿邀请,是来自《物理评论快报》的。请问您是否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