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狼狈得像个误入原始部落的闯入者。
他们把我安置在村子边缘的一间茅屋里,屋顶的茅草还在往下滴水。
墙壁上刻着奇怪的图案:张着巨口的鱼、举着火把的人、还有类似太阳的符号。
我瘫坐在潮湿的草垫上,望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海浪声。手腕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可更让我心慌的是床上的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他们到底是死是活?
我该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