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欢。
即便心里都有一些似是而非的明悟,可施展手段也该冲着他来。
不成想意在马有才。
姜凡笑道:“此言差矣,此子与我乃是生死仇人,谈不上暗算,更说不上羞耻。”
张怀丹目光微眯:“哦?此言何解?”
哆嗦的马有才惊呆了,生死仇人?
天可怜见,他细胳膊细腿,哪里招惹得起神话中的尸魃?
却见林正若有所思,马有才怔了一怔。
他乃是赶尸一脉驱魔马家遗留在世上最后的血脉,而百余年前,为了斩灭魔僵,马家流干了鲜血。
那具魔僵,则是这尸魃的手下!
此刻也不止是他想明白其中关节,柳平强提心气,怒指姜凡:“百余年前,我赶尸一脉遭遇的浩大劫难,果然是你在主使!”
姜凡瞥了他一眼。
一如高高在上的神人俯瞰地上的生灵,根本就不屑于回答他的问题。
“若非看在张道友的面子上,凭你这种口气,当要一息之间,吞你一身血精!”
柳平身躯剧震,指着的手放了下来。
和心性与仇恨无关,那种生命层次上的威压,实非凡俗所能忍受。
姜凡说完不再注意几人,望向张怀丹,竟露出个有些委屈的笑容:“张道友,你怕是被他们骗了,百余年前,一伙贼人入我地宫,意图捕我为奴。”
姜凡目中闪过一道杀意,厅中诸多僵尸的眼中,也射出凶狠的光来。
地宫的气氛仿佛凝滞。
黑管儿望着柳平等人,诧异至极,竟然还有这种隐秘?
那么所谓的赶尸一脉劫难,不过是自作自受,这尸魃还是自我防卫了。
柳平和林正更是双眼大睁,怎么可能!
姜凡一叹:“那伙人中的领头,仗着血脉特异,灭了我一个得力手下,坏了我玉髓宝棺,如此大辱大仇,如果是落在张道友头上,又该如何处置?”
姜凡目光一厉:“我曾对天发誓,必要让当年的贼人断子绝孙!此子身上的血脉,正是同出一源。也要感谢张道友,为我送来缺失的玉髓,他日若能得偿所愿,证得真人,当不负道友今日之恩德!”
姜凡言辞恳切,声音真挚,目光热诚的望着张怀丹。
一旁的黑管儿头皮发麻,想不到,实在想到,里面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这就解释的通了,难怪姜凡要派出魔僵帮助白僵老人灭赶尸一脉,原来是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在里面。
果真是人心难测啊!
又有点不忿,赶尸一脉的先人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