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姿态愉悦神明，称之为舞，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请神明降临在自己身上。”

上根器们微惊，哈日查盖挠头：“神？毕老，真的有神吗？”

毕渊笑道：“至少在远古时期，人们相信，这些倡优沟通的就是神明，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神，老头儿我也不敢妄言。”

这头众人明显聚在一起谈话，引起了诸葛青的注意，他用风系法术将毕渊的声音送到耳边，神色微微一凝。

毕渊接着道：“不过可以肯定，倡优的手段，并不是一场骗局，他们确实请到了某种力量降临在自己身上，这一点和‘巫’们很像。”

“但巫请来的是精灵或者鬼魅，倡优请来的，是更加虚无缥缈，又无处不在的力量。”

“他们请到，不，他们盗取的，是信念之力，某种意义上来说，神为人造，人类个体的力量虽然渺小，但群体的力量大到超乎想象，尤其是优，他们用不为人知的方法，搜集人们对神崇拜时散发出来的精神力！”

“王震球拿出来的那个手套，就是他们封存这种精神力的道具！”

“在危急的时候，他们就会施展自身的拿手好戏——演！演到自己相信！演到别人相信！以自身演神！以自身化神！”

话音落下，毕渊还有点犯嘀咕，这同性恋可不兴演神呐。

与此同时，王震球身上的白雾轰然散开，在场众人放目望去，无不是震惊至极！

毛脸雷公嘴，凤翅紫金冠，虽然是用炁与信念之力粗略的勾画，却也显得颇有神韵。

九州大地，十几亿民众，谁人不识？

“大圣！”

“是孙大圣！”

惊呼声阵阵。

而随着呼喊，一丝丝肉眼难以察觉的信念之力，迅速流向演神状态的王震球，将他的气息推的更强了两分。

王震球威风凛凛，手中炁与信念之力融合的白色棒子落在地上。

瞪向张怀丹，烈声喝问：“呔！何方妖魔！安敢在此撒野！”

……

“这家伙是脑子烧坏了吧？”张楚岚回过神来，小声嘀咕。

王也神色微有些凝重：“他已经开演了。”

王震球以自身演神化神，气息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偏偏又是这一位大圣，胆气弱一些的，光是这一句喝问，恐怕就会洋相百出。

王也一眨不眨盯着场内，只见王震球喝问过后，张怀丹面无余色。

这一个举动，似乎激起了神明的愤怒，脸上白色的毫毛豁然炸开，手中的白棒仿佛携带了万钧之力，朝着张怀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