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还是辛屈早年比较会温和,从不仗势欺人。
“就这么说吧。辛屈是想要借着一场可能到来的寒潮,给那些投奔各地邦君、乡君的佃户敲响警钟。
若是遇到好点的主家,佃户们在寒潮之下可能还有活路。
要是遇到了恶劣的,那就两个下场,卖身为奴,或者将佃户这一个不在律法保护内的特殊存在闹大。
一旦闹大,以屈的手段与性格,他必然会推行雇佣契约。
同时赋与这些佃户上战场的权力。”姚册轻咳一声,将众人思绪拉回来,不然真叫戴冰甲继续说下去,富土肯定得愤怒离开,到时候影响才会更大,“所以,我们想的是,尽可能的集中所有贵族的力量,先把寒潮渡过去,然后再考虑调整资源的分配。
国家的资源一直都是有限的。
屈最开始的调配,一直都是抓大放小。
现在改变为抓小放大,就是在有意在一个县内扶持十几个小氏族,与县衙合作,一起对付那些大氏族。
算算时间,大氏族稳定发展了十年,第二代马上要开始分家。
若是上战场还好说,有机会带着人口去戍封。
但要是没有上战场呢?
到时候分家肯定会出各种问题。
而寒潮的可能到来,利益的分配不均,以及后续的损失配额,都可能成为这些事情的导火索。
现在大邑商在西边作乱,屈的态度是扼守本土,加强基建,并吸纳投奔的人口。
种种迹象表明,他在谋划对内激化矛盾。
只要资源不够,下边必然有火气,之后只要疏导往外……”
“这不好事?”富土摆摆手打断道。
“关键不是好不好,而是时间。现在不是对内梳理的时候。屈太急了!”宁石戊叹了一口气,表情凝重,“万一处理不好,可是要闹出动荡的。大邑商的人趁机收买这些勋贵怎么办?我们担心的是这个。”
富土也恍然,但随后正色说:“我相信屈,以他的手段与能力,绝对不会让你们担心的事情发生。”
“……”
三人都暗暗叹了一口气。
真不愧是辛屈的绝对铁杆,辛屈什么想法与需求,他都能保持绝对的信任。
“罢了,多说无益,述职之后立刻赶去沧海郡,那帮混蛋,不让他们肉疼,是不知道屈的厉害。”宁石戊摆摆手,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了。
局面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他能应付的了。
毕竟操纵的人,还在东面的沧海郡猫着,辛屈都不露头,下边的勋贵愿意当傻子,那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