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执掌集团的不二人选。
曾咏珊望天:“做千金小姐真有福气,年少时有爹地遮风挡雨,现在盛老先生去世,天也不会塌,总有人能为她撑着。陈先生年轻时对二小姐一见钟情,拍拖的时候就主动提出将来生的小孩随母姓,盛老先生当时乐得合不拢嘴!”
祝晴问:“听谁说的?”
曾咏珊的眼睛瞬间睁圆,狂拍祝晴胳膊:“你居然和我聊、八、卦!”
“是崔管家沏茶时随口提的。”她将手塞进祝晴臂弯挽起,“崔管家说,二小姐以前为了在娱乐圈发展,学前卫人士要做丁克,陈先生也由着她。后来那场车祸损了她的身子骨,陈先生照样不离不弃,捧在手心里疼。”
热情的肢体接触使祝晴的身体僵了僵,往后躲开,却被箍得更紧。
而莫振邦则已经走到花园,指尖夹着半支香烟,听与祝晴同来的鉴证科师兄汇报证物检测进度。
“经过药液浸泡,戒圈内壁显露字母压痕,但是高温灼烧时间过长,纹路辨识度不足,葛sir还要进行二次处理。”
“最快什么时候有结果?”
曾咏珊踮起脚尖,看向完成笔录后就快步进屋照看妻子的陈潮声。
“真好……”曾咏珊说,“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这样的白马王子!”
祝晴的心思都在死者的戒指上,隔着距离凝视证物袋:“明天,最快明天。”
“真的?”曾咏珊瞬间展开笑颜,杏眼弯成月牙。
祝晴茫然转眸:“什么?”
“我可要当真了!”她蹦跳着转了个圈,哼着不知名的粤语小调轻快而去,与同事们集合。
……
警方的搜证工作仍在继续,几位警员半跪在草坪,取了宠物犬波波的睡垫纤维、食品残留物等等,装好放进证物袋,等待返回警署进一步化验。
暮色已沉,起了微风,陈潮声为盛佩珊裹紧披肩。
“姐姐最疼波波。”盛佩珊说,“如果知道波波死得这么惨……”
cid循例调查过盛家别墅家庭成员在案发那段时间的行踪。
在那段时间,盛佩蓉与丈夫程兆谦不在国内,并无嫌疑。也因此,警方并没有见过这位盛家大小姐。
可到了现在,几位警员愈发不理解豪门之间的恩怨。
都说盛佩蓉与父亲盛文昌老死不相往来,长辈去世连一炷香都不愿意为他上,但现在看来,她似乎又并不是绝情的人。
盛佩珊指尖轻轻拭眼泪,不安道:“莫sir,我知道你们公务繁忙,但今晚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