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礼效力。
“原来如此。”
听完李健的叙述,陈玄礼恍然顿悟,“怪不得陛下能把陈子龙这件事情告诉越王殿下,原来是对你寄予厚望。”
李健追问:“不知陈将军可愿意协助孤夺得太子之位?”
“既然有太上皇的吩咐,老朽自当为太子效力,只是如今我身为布衣,手中没有一点权力,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帮助越王争储?”
陈玄礼手抚已经花白的胡须,一脸为难的说道。
李健说道:“只要老将军肯为本王效力,孤一定会帮你争取重新出山。”
“那可真是太感谢殿下了!”
陈玄礼连忙致谢,眸子里写满了对重新从政的渴望。
“现在就有一个扳倒太子的绝佳机会。”
李健接着把城西庄园今天发生的冲突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这庄园背后的东家是太子,如果事情闹大了,轻则影响他的声誉,重则会让他丢掉储君之位,这是个打击太子的绝好机会。”
陈玄礼抱拳道:“既然太上皇有安排,那老朽一切听从越王殿下的差遣,不知殿下需要老朽做什么?”
李健说道:“由于太子私自经商,引起了这场恶性械斗,长安县衙已经介入。
但孤担心长安令畏惧于京兆韦氏的权势,不敢深入调查,会打压这些瓜农,从而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故此,本王希望老将军能私下里协助这些瓜农到大理寺告状。
只要这件案子闹到大理寺,最后势必会引起三司彻查,那么隐藏在背后的太子就会浮出水面。”
陈玄礼捻着胡须道:“越王殿下是如何知道这庄园背后的主人是太子?”
“孤去东宫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那庄园的主事名叫韦全,乃是太子左庶子韦良昭的儿子,因此太子才委以重任。
前些日子,我去东宫找太子商量一些事情,恰好听到两人共谋此事,因此可以确定太子绝对就是这座庄园背后的主人。”
李健并没有实话实说,免得让陈玄礼知道是太子告诉自己的,自己却在背后算计太子,这会让陈玄礼认为自己阴险卑鄙。
而之所以告诉李隆基,是因为这些手段是他教导自己的,可能他本身就是个阴险的人,自然也就不排斥阴险的人。
陈玄礼摇头叹息:“这太子也真是的,都坐上储君的位子了,为何还要经商?简直是自毁前程!”
“一切都拜托在老将军的身上了。”
唯恐陈玄礼拒绝自己的请求,李健作揖致谢。
“越王殿下快快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