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文皇帝、父皇,这就是两个老二做了皇帝,孙儿如果能够得偿所愿,那我就是第三个。”
“你小子别骄傲,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你现在才到哪里啊!”
李隆基用筷子夹起一粒虾仁填进嘴里,告诫道。
李健又有些犹豫的道:“我就怕纵然太子犯了错,父皇还是会维护他,那就没办法了。”
“那你可以再来一次玄武门之变。”
李隆基举起酒瓶,仰头又喝了一口。
李健叹一口气:“太子现在掌握着东宫,有自己的属官和卫队,我手下连一个人都没有,我拿什么发动玄武门之变?
太子都不用自己出手,随便派几个小太监就能把我打的满地找牙。
算了,咱们先不要说什么玄武门之变了,阿翁先给孙儿出个主意,看看能不能利用这次机会扳倒太子?
就算扳不倒太子,也要让他声誉扫地,一步步削弱他的威望。”
李隆基捻着胡须思忖了片刻,压低声音道:“你悄悄派人联络这些瓜农,让他们联合起来到大理寺状告太子。
只要这桩案子闹大了,太子必然会声誉扫地,如果闹出人命案子来,那他这个太子算是当到头了!”
李健皱着眉头道:“其实孙儿也想这样干,奈何我光杆元帅一个,手下连个跑腿的小太监都没有,难不成让我一个十二三的孩子出门跟那些瓜农商量这些事情?
万一事情泄露了,就算东宫的人不把我打死,母后也得把我打死,反正我是不敢……”
李隆基捏起一枚点心,小口咀嚼:“这样吧,你出宫后去一趟长兴坊找赋闲在家的陈玄礼,就说是朕让你去找他的,让他听从你的差遣。”
“陈玄礼?”
李健挠着脖颈思量了片刻,“莫非就是以前的那个金吾卫大将军?”
李隆基高兴的颔首:“就是他!”
“可他怎么会听我一个小孩的话?”李健一脸为难的追问。
李隆基边吃边道:“这世上有两个对阿翁最忠心的人,一个是故去的高力士,另外一个就是陈玄礼。”
“正是因为你父皇深知陈玄礼是阿翁的心腹,所以才没有起用他,让他一直在家赋闲。”
“哦……是这样啊!”
李健恍然顿悟,“虽然他是阿翁的心腹,但我如何证明是阿翁让我去找他的?阿翁身上可有信物!”
李隆基拍了拍白皙的胸膛:“阿翁早就被这些没卵子的阉贼搜了几十遍,我有个屁信物!”
李健叹气:“那就没办法了,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孩空口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