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对峙。”
“试问,在此番情况下,我们哪里抽得出人手去救朝鲜?我们是将多铎撤回来,还是让硕讬退兵,转向朝鲜?”
“敢问礼亲王,若不救朝鲜,万一被明军击破汉城,迫得那李倧叛我大清,重归明朝,那又如何应对?”希福反问道。
“朝鲜若叛我大清,那就再它打一次!”代善不耐地说道:“我大清能一次两次打穿朝鲜,迫其投降,那么也能第三次、第四次再将它征服。”
“若是朝鲜为东江镇所破,我大清颜面何在?”希福犹自辩道:“我大清建朔立制,当为堂堂正朝,若是连自身藩属之国也无力护卫,岂不让天下人笑话!”
“笑话?”代善狠狠瞪了他一眼,“咱们又没说不救朝鲜,只是现下委实抽不出多余的兵力。再者说了,就凭东江镇那点兵马,便能攻破汉城,覆灭朝鲜?”
“礼亲王,东江镇两个月前可是轻松击破了义州。”
“那是因为朝鲜人袭了我大清监管,将这座城主动献给沈世奎这老狗的!”
“既然会有朝人献出义州城,若是他们见我大清迟迟不予来救,难保不会将汉城也献给沈世奎。那时,又该如何应对?不要忘了,那个被废的朝鲜王光海君距离汉城可不远。要是汉城被破,李倧被执,朝鲜人重新迎立光海君复位,岂不是会让朝鲜再投明朝?”
“那又如何?方才,我就说了,朝鲜若再投明朝,那我们便再打它一次,重新将其掰过来!”
“这……”希福顿时语塞,“这……有损于我大清盛名呀!”
“狗屁的虚名!”
“礼亲王……”
“啪!”
却见御阶上的皇太极猛地掷出镇纸,青玉碎裂声中,殿内诸臣齐齐拜伏。
“皇上!……”
“皇上,恕罪!”
“……”
皇太极踱步到阶下,眼神凌厉地扫了一圈在场的臣子,冷声说道:“我大清立国已愈数十年,殿内议事,何至于这般如长妇争吵叫嚣?诸位皆为我大清肱骨之臣,却如此……,成何体统!”
他顿了顿,眼角余光瞟了瞟代善,声音忽然提高:“朝鲜乃我藩属,作为宗主,我大清不可不救。若坐视不理,必损国威,更令亲藩疏离。”
“……”代善皱了皱眉头,但没有说话。
他皇太极停下脚步,目光如箭射向代善,“礼亲王,莫非忘了,当年科尔沁为何甘心联姻?盖因,我大清能护其周全!”
“……”代善喉头滚动,终究垂下眼睑。
“诚然,大军征战关内,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