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变得冰冷和愤怒。
在寒枭的身后,有着一道更为凌冽和压迫的视线。
下一秒,凛渊被狠狠踢到了墙壁上,但他没有反抗,默默地挨打。
黑屿从凛渊的手中夺过了苏七浅,目光轻轻扫过她还略带痛苦的眉头,幽深的眸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他用指腹拭去她眼睛残留的泪珠,往角落里,正在被寒枭殴打的凛渊投去一个极其冰冷的眼神。
“留一口气。”
苏七浅再次睁眼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别墅内的卧室里。
窗外,月色正浓。
感受着身下床榻熟悉的柔软和舒适,她迷迷糊糊地活动了一下四肢,强烈的疼痛和撕裂感随之袭来。
她小脸一皱,咬了咬牙槽,放弃了挣扎,重新躺回了床上。
好痛,该死的凛渊。
感受着全身皮肤上的淤青和红痕,苏七浅的眼底升起一丝莫名的难受和委屈来。
“醒了?”
熟悉的语调在昏暗的室内响起,令苏七浅从迷糊中清醒了一些,她伸出食指,点亮了床前的台灯。
黑屿正一动不动地坐在她的床前,那表情实在说不上好看。
苏七浅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人狠狠殴打过了一遍,她有些难过地说道:
“还是很难受。”
黑屿默不作声地握住了她的手,很快,苏七浅便觉得身体好受了许多,她好奇地望向黑屿。
但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多费口舌,只是默默地输送着精神力。
过了一会儿,见苏七浅没有那么难受了,黑屿欲起身离开,免得打扰她休息。
谁知,苏七浅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黑屿停下动作,静静地凝视着她,依然面无表情,像被乌云笼罩的天空。
苏七浅眨巴着眼睛,目光清澈的问道:
“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