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不要白不要!
当然还不属上层人物的刘兰和陈艾园,不敢点那瞎定的高得离谱的价格的菜肴,两人都明白,人只要走进这种地方来消费,从门口走出去,不知底细的马路上的人们看见了总会把他们视为社会消费的主流,他们就有头有目地混走在深市的人流中。
当酒过三杯时,刘兰把话转移到能够插入关于余海和陈艾园的缝隙上。
“陈小姐,”刘兰羞怯地说:“不怕你笑话,我觉得象我们这样年纪是该考虑另一半了,我很清楚自己还没有这方面的人选,但对于你,我就不清楚了,但愿你已有理想的侯选人员,哎,谁叫我们是女人呢?女人就必须嫁人啊,爸妈可不希望生下的是一个不负责人的女儿呢。”
陈艾园莞尔一笑:“也许我是爸妈不想要的女儿,直到现在我没有考虑婚姻,我的理念告诉自己,婚姻是折磨人的东西,所以我不想让自己折磨地生活。但是,我又知道感情的空虚会更使人难傲,我现在是处在欲望与理智之中。你来深市闯荡的时间不短了,你应该看到,在这座城市里多少人欢天喜地地结婚,然后又有多少人骂爹骂娘地离婚,婚姻成为这些人过夜的旅馆,天一亮就走。”
所谓的另类应该是这种人,自己遇上了另类人!刘兰神奇地看一眼陈艾园。
“是不是你在感情上受到伤害过了?”刘兰一副关切的样子。
“是的,我是被创伤过的女孩子,那是大学生赶时髦的祸害,一个我自己认为遇到了没任何人媲美的男生,走进了我的世界,当时多少女同学羡慕又嫉妒。我心里好高兴,我发誓要好好爱着他把握他,可就因为他是众人追星的那一类,在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一个晴朗的下午,一个洁净的沙滩,他给了我一句:‘我们不适合在一起了,今后我们各自寻找属于自己的天空吧。’就这样他走了,要知道,他的走并不是净身出炉,而是沾有我太多的感情沾液,不怕你笑话,大二到大四,同居两年,二乘三百六十五等于多少?等于七百三十,除去我的例假,他至少跟我做了六百个夜晚的爱!是女人就该没有任何约束地把女人的东西付出给男人?难道我就是随便捡起随便扔掉的玩具?我很伤心,伤心的程度达到我对婚姻惧怕啊,现在想起来我都要掉泪了”陈艾园的眼眶已在湿润。
“那,现在那男生怎样了?”
“他现在确实比我走得远飞得高,到美国去发展,跟随过去的就是从我怀里抢走他的一个女同学。”
陈艾园自己喝上一杯酒,看得出这杯酒是她此时唯一的解恨。
“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