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道:
“老爷,有话好好说,宝玉还小,万一打出个好歹可怎么好!”
贾政此时双眼泛红,悲愤交加,手指着宝玉对贾母道:
“母亲,您还护着他!忠顺亲王府的蒋玉菡失踪了,那王爷指明是宝玉与他来往密切,如今找上门来兴师问罪。
贾宝玉被揪得耳朵生疼,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委屈地说道:
“老爷,孩儿......孩儿真的不知情啊!蒋玉涵只是来唱曲陪酒,孩儿并未私藏他!”
贾政闻言,怒火更甚,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还敢狡辩!若不是你与他接触,怎会惹出这等祸事?今日若不教训你,他日你岂不是要翻了天!”
贾母见贾宝玉疼得脸色发白,心中又急又怒,连忙上前拉住贾政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
“政儿,快放手!有什么事好好说,何必对孩子动手?”
贾政被贾母一拉,手上的力道稍稍松了些,但脸色依旧阴沉,怒声道:
“母亲,您不知道这孽障闯了多大的祸!忠顺亲王亲自登门问罪,若是处理不当,那便是要与忠顺王爷做对了!”
贾母闻言,心中一惊,连忙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忠顺亲王为何突然问罪?你先把话说清楚!”
贾政松开贾宝玉的耳朵,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说起这忠顺亲王,一向与咱们贾家并无往来。
但是,其府中的戏子蒋玉菡,前些日子突然失踪不见。
如今人家访查,却查到蒋玉菡与宝玉十分相好。
那蒋玉菡是王爷极为看重之人,视作心肝宝贝一般。
人失踪了,王爷认定是宝玉所为,这才亲自上门兴师问罪,更是直言,若是不把人交出来,那便是跟忠顺王府作对!
母亲,您说这事儿该如何是好?
贾家虽说看似繁荣,但怎敢轻易得罪忠顺亲王府啊!”
贾母听完,一时之间也是惊住了。
王夫人一听,心中虽焦急万分,但还是强自镇定,站出来为贾宝玉辩解道:
“老爷,宝玉年纪尚小,心性单纯,怎可能做出这等事来?
想来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他不过是喜爱听些曲子,与那蒋玉菡有过几面之缘罢了,断不会私藏他,更不会故意惹出这等大祸啊!”
贾政一听,顿时怒不可遏,转身怒斥回去:
“妇人之见!你整日就知道宠溺这逆子,如今他闯出这般天大的祸事,你还在袒护他!
你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