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想品尝一下扬州的美食;其二嘛,也是想听一听诸位对于这盐税有何难处。毕竟,盐税乃是国之大计,不可轻视。”
林佑安见状,连忙笑着附和道:“侯爷说得是,只是今夜,我等备下的只是薄酒粗茶,若是难入侯爷法眼,还望侯爷见谅。”
贾玌听完,轻轻点了点头。
“理解,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不谈公事,享受这难得的相聚时刻。林大人不给本侯介绍介绍吗?”
林佑安闻言,连忙点头,开始逐一为贾玌介绍在座的盐商。
“侯爷,这位是汪家的家主汪元霸,赵家在扬州盐运界可是赫赫有名,一直以来都遵纪守法,为朝廷贡献盐税可是最为积极呢。”
汪元霸连忙起身,恭敬地行礼道:“汪元霸见过侯爷,能得侯爷青眼有加,实乃赵某之荣幸。”
贾玌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这位是李家的家主李乾坤,李家世代经商,家底殷实,对朝廷更是忠心耿耿。”
李乾坤也连忙起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李乾坤见过侯爷,愿为朝廷效犬马之劳。”
贾玌再次点头,目光转向最后一位盐商。
“这位是……”
“这位是陈家的家主陈广瑞,陈家虽在扬州盐运界资历尚浅,但一直勤勉经营,也颇有声望。”林佑安介绍道。
陈广瑞起身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谦逊:“陈广瑞见过侯爷,愿为侯爷和朝廷尽绵薄之力。”
贾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懂了,在座的三位都是最积极响应降低盐税的主,没白来。
贾玌嘴角微微上扬,说道:“既然各位如此积极,那不妨与本侯好好聊聊这盐税之事。”
见此情形,在座众人皆是心安下来,
汪元霸使了个眼色,一直坐落在纱帘后的女子,开始抚琴。
琴音袅袅,婉转悠扬,女子的琴艺确实非凡。这琴音仿佛有魔力一般,让原本专注于商谈的贾玌也不由分神,目光时不时投向那纱帘之后。
汪元霸听琴声响起,便转头望向贾玌恭敬的开口道:
“侯爷啊,我等扬州盐商无法凑足盐税,最主要的就是私盐泛滥,致使我等无法正常出售官盐,几十万斤的盐至今还堆积在那码头,无从...”
汪元霸大肆哭诉难处,一旁的李乾坤与陈广瑞连连附和,但
贾玌的心思根本就没心思听进去,直接将目光望向纱帘处。这空灵悦耳的琴声中,汪元霸等人的话就是粥里的一颗老鼠屎,实在令人厌烦。
女子似是有意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