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麂子么?”顾招娣一脸欣喜,“我也听说过黄麂子肉很香,但是却从没吃过,小远你说要怎么烧呢?”
在顾洲远的调教下,她的厨艺现在已然不输顾洲远。
但是她缺少创新,或者说她不如顾洲远的见识广。
顾洲远的那些所谓创新,也都是他前一世吃过见过的。
顾洲远也没吃过黄麂子,不过想来跟鹿肉的吃法应该差不多。
他摸着下巴道:“带肥肉的腹部肉用来红烧,里脊割下来跟辣椒洋葱爆炒。”
“再烤个肉排,连骨头带肉再炖一锅汤,汤里放点土豆跟胡萝卜。”
“剩下来的大姐你自由发挥就行。”
“好。”顾招娣连连点头。
她的烹饪技巧是一点不差,听顾洲远一说,她便已然知晓的做法。
“阿娘已经在烧水了,大姐你先回去,”顾洲远停下了脚步,“我把二哥也给喊回来。”
顾洲远说着,就往后山那一片试验田走去。
顾得地指挥着帮工的村民,正在棉花地里施肥。
自打看到了新宅子里棉布跟棉被,他对棉花田极为上心。
他知晓地里的棉花对穷人意味着什么,有了这好东西,冬天将会少了无数冻死的穷人。
沤肥方法他也是在顾洲远给他的书上学的。
地上先铺一层麦秆,然后放一层鸡鸭鹅的粪便,再一层枯草落叶麦秸之类的粗材料,然后再一层粪便厨余垃圾。
就这样一层一层堆叠上去,还要洒水在上面,最上面用泥土覆盖。
自打学会了沤肥方法,他见到什么都觉得是宝贝。
鱼鳞鸡毛鱼骨头,烂菜帮子刷锅水,甚至小白跟平头在外面拉的屎,他都会让遛狗的四蛋给捡回来沤肥。
他是不知道顾洲远今天办了赵员外父子。
要是让他知道顾洲远把两人扔在了老林子里喂野兽,他一定会懊恼万分。
暴殄天物啊,这两大块,要是能拉回来沤肥该有多好。
“顾二哥,小远来了。”有村民出言提醒道。
顾得地从一株棉花底下直起腰,“小远,你咋来了?”
“我今天猎到一头黄麂子,来叫你回去剥皮。”
顾洲远递了一个毛巾给顾得地:“看你满头汗,拿着擦一擦。”
顾得地接过毛巾,直感觉手里的毛巾很是软和,他试探性问道:“这也是棉花做的?”
顾洲远点点头:“没错,棉花能做的东西还有很多,你要是感兴趣,到时候我一一说与你听。”
顾得地眼睛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