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发现林烟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林烟撑着额头，目光从后视镜里看着后面越来越远的裴家别墅，喃喃道，“想你哥……”
“噗，咳咳咳……”裴宇堂猛得一阵呛咳，抱怨着咕哝，“大嫂，下次塞狗粮的时候提醒我一声好不好，这么猝不及防地塞，我会被噎到！”
“你哥最近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恢复了吗？”林烟问。
裴宇堂开口道，“怎么可能恢复了，每天都要发作个好几次，状态跟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的不稳定……”